“怎么了吗?”
林一岚用眼神询问亓越阳。
原来这是只母鸡,只是有个气势汹汹的大鸡冠。
其实也没有那么奇怪,虽然说通常打鸣的都是公鸡,但是自然界没有规定母鸡就不能干这个活。
只是亓越阳忽然想到一个词。
牝鸡司晨。
“牝鸡无晨,牝鸡之晨,惟家之索。”
母鸡打鸣,旧时比喻着妇女窃权。
在古代,这是凶祸之兆。
更奇怪的是,亓越阳注意到那个姑娘,并没有像王桂华婆媳一样,往鼻子里塞东西。
不是习俗吗?
乡间小路上,亓越阳遇到了赵天华。
他卷着裤脚,扛着一担从山上挖下的泥,画风很是融入这里。
于文乐在旁边,给他扇风。
赵文华告诉亓越阳,他们就在陶大海家里做事。
陶大海和陶玲是带他们来村里的人,家里条件中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个村子里裂塌的墙很多。
几乎是家家户户都需要帮手。
亓越阳就跟他们走了,打算观摩一下糊墙的手艺。
赵天华实在是一个很可靠的大哥,非常专业地给他的小弟们教学了糊墙的一百种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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