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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富把手串摘下来了。
青鱼石有些凉。
陶富夺过钱,笑嘻嘻的:“哥,你就戴这个吧。这可是村长做的,绝对管用。”
“你从别处,求都求不来这种好东西呢!”
他走在亓越阳身后,眼中闪过几分嘲弄。
人傻钱多。
陶富说是带亓越阳去玩,实际是带他去赌钱。
村子里的小赌场,是徐大娘开的。
徐大娘是个寡妇,上了年纪但风韵犹存,和很多人都有牵扯。
陶富去跟她搭话,手上不干不净的。
徐大娘嗔笑:“可别。昨天你妈才来骂了我呢,我可不受你家的气!”
陶富笑嘻嘻的:“大娘,我是来找你买雪花膏给我姐姐的,我妈怎么会生气呢。”
“哟,小依的雪花膏啊,”徐大娘说,“我给忘了。”
屋子里,几个年轻人蹲坐在地上,喝五吆三的。
亓越阳看见老疯子蹲在屋外。
他抱着什么,缩成一小团,花白头发上沾着不知从哪来的泥,抖抖索索的。
亓越阳蹲下,替老疯子捋下身上的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