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0节

;但也醍醐灌顶，禅师等人齐齐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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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却更平静了，“如此大的战争，如此大的能量，娇娇本就会被吸引来，不必说得都为你谋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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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琊：“你也知道这是谁都某划不来，仿佛命定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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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低头垂眸，手掌覆在上面，面无表情：“他是命里主动要遇上我，你们最多就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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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跟娇娇很多事都是这些歪门邪道谋划的，可她却不肯否决，反而一手揽过去，权当这是她乐意且命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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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然不管娇娇是界外元餮，给她跟这个世界带来了天大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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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人，有时双标，有时候特别通透讲情理，这两种状态时常是重叠的，但唯独在娇娇这里，跟开了bug似的，没底线没上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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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态度比金刚还刚，元琊好像意外，又不意外，只失笑，但面具的笑容被秦鱼纤细软白的手掌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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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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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心平气和跟自己仇怨深似海的敌人告别，好像下面那除了大帝便死绝平寂的战场死的都不是那些每一个她都放在心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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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不能言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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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元琊向来是个能曲能伸的事儿，用更温柔的语气说：“这一局，无论我输赢如何，这天地都将永无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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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覆灭之时，元琊轻叹一句：“他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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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我在尘埃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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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特别轻，入了秦鱼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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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无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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