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秘密被人知道吧 第5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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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十七脸色略微苍白，缓缓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二皇兄若是想见我，直说便是，又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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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但语气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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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特殊的是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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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而此时的鱼十七，那双眼睛全然不复过去的清澈懵懂，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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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弟尚未证道超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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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轻声道：“直说的话，恐怕你也未必肯见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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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十七叹了口气，说道：“二哥是何时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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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弟告诉我，你得到了一颗造化莲子，我就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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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笑了笑，随即打量了一下鱼十七，说道：“你在心相一脉倒也颇具天赋，居然将记忆化作第二重自我隐藏起来，又以造化莲子打造出最适合继承神通血脉和贪天之道的新生肉身，难怪太子也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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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步后手罢了。”鱼十七摇头道：“说到底，真正的我，终究还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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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息一声，随即有些认真地看着二皇子，说道：“正好我也想请教二皇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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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二皇子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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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十七沉吟了一下，轻声道：“我这个人格，只是十六皇子留存的记忆与鱼十七的记忆分割形成的，那么我到底是十六皇子，还是鱼十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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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笑了，问道：“那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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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鱼十七说道：“我觉得我是十六皇子，但真正的十六皇子已经死了，我只是他的记忆，从现实来说，我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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