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周舒禾还是觉得不够，将她摁在沙发上，可惜他吻技很烂，戚钰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个人最后盯着对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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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做了第一次，彼此的第一次，周舒禾也慢慢在磨合中学会怎样吻她，叫她不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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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这段记忆对现在的戚钰来说，显得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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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五年过去，还是因为彼此从来没意识到这些是值得回忆的。在后来她快和周舒禾分手的时候，她将这件事定义为她和周舒禾的第一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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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又不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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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时候她把他给她买的大部分东西都留在了公寓里，笔记本也不意外，她原以为周舒禾会扔了，却想到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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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简单翻看下桌面上的软件，想问周舒禾的话忽然噎在了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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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台笔记本还有其他人使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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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只是顺了带了来，总之不是因为她，不然不会借与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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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没问，完成工作后，将笔记本放在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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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舒禾忽地出声，“你可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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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钰忍不住还是问了，“你还留着它，那只鼠标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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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里的东西都是我请人帮我收拾后打包寄到这里来。”周舒禾与她对视一眼，“你的大部分东西我都扔了，但仍旧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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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只鼠标，应该进垃圾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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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钰会想起挂在鼠标上那只仓鼠，心里莫名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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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她对他的眷念，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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