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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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天的工作就在麻木中结束了。在触手们伸过来释放催眠气体前，太宰治已经非常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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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挣扎，没有反抗，没有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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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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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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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宰治若有所感的注视中，茧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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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期，茧的外壳几乎只有一层薄膜，脆弱地让人心里发慌。此时乍然破开，发出噗的一声，紧跟着清亮的粘液流淌出来，就像是新生儿来到这世界，正在努力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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萎靡不振的触手们顿时支棱起来，爬过去，宛若朝拜一样伏在茧边，吸收多余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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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的是，这一切竟然不会让人感到恐惧、不适，反而会给人一种新生的喜悦，乃至出现了一种神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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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很清楚，孵化的不可能是什么神明或珍宝，只可能是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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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或许确实已经习惯了，这几日被那些毫无理智的触手们安排着生活，没有可以交流的对方，没有休息的空间。他甚至开始怀念那个愚蠢的小触手了，至少那家伙清醒的时候，还会有一些乐子可以看。他发现自己是有点期待小触手快点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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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想，太宰治觉得自己确实已经被调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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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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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沾着液体的手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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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手洁白，软润，骨节泛着微微的粉，指甲也是藕粉色，堪称完美，粘连的液体拉了银丝，于是手指往触手们上抹了抹，让自己更加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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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索着伸出了完整的一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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