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是会给郑明梳头发扎辫子，她会把郑明浓密的长发扎成很多漂亮的小辫子，又用端午节时的五彩绳子在发辫尾端打上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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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胞胎弟弟就很调皮，他们掏鸟窝掏马蜂窝，就连蛇窝也要戳一下，真是方圆十里看到他们的鸟兽全都能被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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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们干这些坏事的时候都会带着郑明，两个家伙去的时候把郑明一起架在肩膀上，回来时候轮流拖着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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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黄昏日落时，曾意婉总会拿着扫把追着两个男孩子打，往往那时候，小妹会打来一盆水，帮郑明擦身体并帮他梳扎已经散乱的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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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弟弟们欺负你。”她学着大人模样严肃地嘱咐郑明，“下次他们要带你出去，你就拒绝，不然你喊我，我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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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属于人类“幼年”的时间和漫长的黑暗与疼痛比起来，就如白驹过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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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他记忆里最鲜明的就是这段短暂却又漫长的幼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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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五岁时和父亲说了献祭转移族人诅咒的事情，但直到成功已经是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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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胞胎弟弟之一在十岁时因为战乱被流寇乱刀砍伤又被煮熟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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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个可爱善良又温柔的妹妹在刚定亲后，还没来得及沉浸在初为少女的喜悦中，就全身长斑溃烂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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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的是，死亡降临于妹妹身上之前，他终于将自己成功献祭，郑家的诅咒也转移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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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后来又生了好几个孩子，一个个都白白胖胖的惹人爱，父亲的生意终于顺利，族中人丁也在慢慢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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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那些记忆中的弟弟妹妹们，那位被他尊敬爱戴又心疼的母亲，早已成为一柸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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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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