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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觉得自己像是久病病榻的病人,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她异常坚持的拒绝了,独自往外面走。
虚浮的脚步让白玉安随时有踏空的感觉,就连外头的光线照进来,都让她有些恍惚。
她觉得自己的记性越来越差了,甚至忘了高寒有几天没有过来了。
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燕窝粥,对着云扇问:“高兄多久没来了?”
云扇站在旁边看了白玉安一眼低声道:“好像两日了。”
白玉安点点头,又埋头喝粥。
用过饭白玉安就觉得不能再整天坐了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她坐久了才会身上没力气。
云扇看白玉安居然跑到灶房里帮她砍柴火,捏着斧头往圆木上砍。
不食人间烟火的雅致的公子模样,砍木头的样子看着着实滑稽。
她连忙跑过去:“公子放下吧,柴火还够的,不用砍。”
况且那点力气,半天也砍不了多少啊。
白玉安支开云扇:“你忙你的去,我就想用用力气。”
再不用力气,白玉安觉得自己就要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