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过是打人巴掌。至于喻婕妤……她始终是害死丹妃腹中孩子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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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由来错综复杂，奴婢也只是站在外人的角度去揣测，不敢妄言结论。只是丹妃如今的处境的确不好，奴婢一时也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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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慎重道：“人在绝境时会失去理智，高位娘娘们也盯着您，咱们得慎之又慎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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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一笑清浅：“姑姑满心为我考虑，我心中十分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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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味防守永远是防不住的，小心自然是要小心，可与其一直谨慎，日日活在恐惧之中，倒不如主动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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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说的大胆，段殷凝一时还真的猜不出她想做什么，抬眼怔了怔：“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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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笑意温柔，如平常一般，可说出口的话却十分凌厉，与她的外表大相径庭：“盯着我的人多了，人人都想我下马腾出位置，可但凡害人总不可能不露马脚，所以无人敢贸贸然出手。陛下如今宠我，我背后又有姜氏，我若失子，陛下必然彻查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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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有孕两个月，她们都在观察，在等。要是有哪个胆大的做成了，只管看好戏不就好了？与其等着那群虎狼斟酌着要不要对我动手，倒不如先发制人，寻个厉害的闹上一出，一旦揪出一个心思不纯的，其余人自然不敢再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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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殷凝被她震慑道：“您的意思是……杀鸡儆猴？让她们不敢再挑战陛下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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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温和一笑：“姑姑心思剔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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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段殷凝的背后突然涌上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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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凉意无关棠贵嫔想做的事，而是因为她跟在棠贵嫔身边一年多，虽说是掌事宫女，可实际上棠贵嫔想做什么事从来没有告诉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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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棠贵嫔的近侍，是贴身宫女，可她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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