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严重, 很快就和药粉一起凝固,将血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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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床沿,捧着姜雪漪受伤的那只脚没松开, 眼神却微垂, 静静地看着姜雪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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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察觉到陛下此时的情绪并非负面,不好意思地偏头过去,不和他对视:“陛下怎么还不松开, 等会儿太医和医女就来了,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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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嗓音很淡,看着她的表情却很专注:“先让医女来清创,若无碍就让太医回去,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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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不愿意松开她的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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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太医看见她, 所以让医女先过来看, 要是没事,太医白跑一趟,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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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哑口无言,抿唇轻笑着打趣:“原来陛下也有这么任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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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沈璋寒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对他用, 不觉有些新鲜,他在心里反复品了几遍,深究得多了,反而有些想象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了,“何为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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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雪漪低眉浅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是任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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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受伤的那只脚不安分的动了几下,示意就是这里任性:“陛下明知这姿势青天白日太孟浪,御前的宫女们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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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淡淡笑了笑,并未回应她的风情:“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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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这个词对他而言太遥远,自懂事起,就几乎从他的人生中被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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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低微,人人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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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巡游时流落民间,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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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来回宫后小心谨慎,开府时任人欺凌,他的人生只有忍耐,只有避让,没有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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