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牛皮纸已经揉得很皱很皱，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里头装着些许粉末，和杏雨指甲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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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上前仔细查看后，伏身道：“启禀陛下，正是一样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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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物证俱全，这下是再没什么好抵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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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妃冷笑道：“这下是物证也在了，刘贵妃还有什么可抵赖？你早就看不惯棠贵嫔，看不惯她得宠又怀嗣，如今和兰妃联手陷害，此事终于水落石出，也能还臣妾一个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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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看了一眼，温声：“陛下，人证物证俱全，太医也说了毒药只可能来自南方，既如此，还请您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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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垂眸盯着刘贵妃和兰妃，只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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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早就嫁给他的侧妃，一个是宠了多年的女人，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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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风吃醋，互相倾轧之事他见多了，若是旁人，哪怕死了，地位也是及不上她们二人的，他大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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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唯独姜雪漪，任何人都不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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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嫔妃和皇嗣的罪名就这样坐实在她头上，这么多年以来，还是头一次，刘贵妃不可置信，也不能接受，只能仰头哭诉道：“陛下……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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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想去牵陛下的衣角，可怜道：“臣妾侍奉您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清楚臣妾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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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璋寒抬手将手边的茶盏拂落在地上，瓷片咣当一声碎了满地，温热的茶水低贱，溅到了刘贵妃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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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是刘贵妃从未见过的冷意，仿佛这些年的情分皆不存在，让她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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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朕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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