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极度惊恐的状态中用指甲挖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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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上的面粉也没有印下任何痕迹,一地的面粉上纤尘不染,干干净净,别说老鼠脚印,鼠毛都没有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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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马特已经听得凝神屏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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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张的凑近贝卡斯,握着对方的手,情不自禁的打断问:“那个神秘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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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卡斯似乎并不在乎被打断,或者说,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这段回忆用什么方式讲出来,或许越顽皮的方式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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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曼相信,那是奈亚拉托提普。”他说,没有抽回手,“一个从远古以来活到现在的隐秘而可怖的力量的代理人与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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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吉尔曼的解释,他在一个古代教会的遗址里发现了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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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亚拉托提普游历在宇宙范围内的各个地方,使用奇妙的科学技术给每颗星球带去无法想象的恐怖,并让目睹恐怖的人陷入疯狂和噩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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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千副面孔,千个形象,根本无处得知他的本体是哪一个,或者说,他到底有没有“本体”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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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他也会出现在被选中的人面前,赋予他们知识的启迪,这些赐予都导致了被选中者在混乱中走向毁灭,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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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吉尔曼是被选中的人?”马特推测道,他几乎已经沉浸在这个令人困惑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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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卡斯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应该是这样的。当时,吉尔曼告诉我,他有个理论,假如一个人的数学知识渊博到人类的成就根本不可能涉及的深度,他也许就能从一颗星球跨到其他任何的天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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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特目瞪口呆,感觉自己过去十几年的数学课统统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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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要怎么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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