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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贝卡斯在进入马修的脑内世界的同时,马修也进入了贝卡斯的思维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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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贝卡斯所见不同的是,马修看见的是一个堆满书架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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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卡斯用书本堆成椅子,无数张纸在他脚边的地上铺散,到处都是数学算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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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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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见小时候的贝卡斯皱着眉烦恼算式的样子,仍让他忍不住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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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马修的思维场景,这里始终没有出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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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空间里只有小贝卡斯自言自语,像一出舞台上的独角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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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念道:“虽然让所有地球人同时进化变强的计划非常好,但很多人的神智应该无法经受如此大量的、突破常识的知识灌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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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进化过程’中,很多人会发疯甚至死掉。”他咬着手中的笔,喃喃自语,“我什么都没说,可马特是想到这一点才反对我的计划,还是……仅仅是出于灵感?好敏锐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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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脸上的笑意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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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的连接骤然断裂,像是一只看不见的手揉破了形成的“思维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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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卡斯没有想出要对小马修做什么,便被马修的思维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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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猝不及防,对上马修愤怒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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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说过,”马修喊,“你的大计里包含着有多少地球人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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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片刻的哑然后,贝卡斯辩解道:“这……进化是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这只是不可避免的损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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