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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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沉默了一会儿，对华兰说：“像大姐姐这样好的人，本就不该死。袁姐夫做出来的事，不该由大姐姐一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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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的话，怎么和包大人说得一模一样。”华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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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明兰有些好奇，“那包大人还对大姐姐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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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问我，还记不记得弟妹海氏。”华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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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嫂！”明兰脱口而出。虽然海氏已去世多年，长柏也续弦多年，提到二嫂嫂，明兰和华兰都忍不住心中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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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兰继续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对海朝云心中有愧。她到底是为了我们盛家的前程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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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当年糊涂，虽然心疼她为了盛家英年早逝，但也赞许她为了家族牺牲自己，直到……直到同样的事落到自己头上。上天既生我一回，哪能轻易就愿意去死呢？谁不想好好活着，谁不想长命百岁，为什么袁家人都能好好活着，只有我必须为了袁家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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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沉默，明兰突然说，“我还记得，海家人来见二嫂嫂最后一面时的场景，白发人送黑发人，海家伯父哭成了泪人，伯母趴在棺材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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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伯母晕厥在了弟妹的灵堂，是让人抬回海家的。”华兰也想起了当时的画面，因为两位老人悲痛欲绝的模样冲击性太强，至今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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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对我说，不要做第二个海朝云，不要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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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亦点点头表示赞同，“大姐姐若是没了，母亲会活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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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儿，你知道，包大人还对我说了什么吗？”华兰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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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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