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狂医 第1973节

天道在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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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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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抬头看着黑云之上的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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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地开口：“你们果然有好几个人格，想夺舍我的是其中一个或两个人格，而有另外的人格却没有这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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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手相助杨凡的，自然是另一种人格的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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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脸没有任何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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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电轰击了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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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黑云缓缓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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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脸自然也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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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身周的巨大漩涡依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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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在吸收着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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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稀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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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自明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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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海摇了摇头，“原来，风云老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他之所以要把灵气送到人间界来，就是为了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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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自明点头，“不错，现在掌门已经不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也可以说，他可以属于任何修炼体系。他不是修士，但是他可以是修士；不是武夫，但可以是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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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新晶缓缓开口：“他非神非魔，又是神是魔。任何境界在他的身上都会失效，所以他永远都不会达到合道境或者相当于合道境的境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