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一句话的功夫,便已是面沉似水。
就连季武都感受到了来自许元身上的寒意,那股寒意让他不寒而栗,好似被来自太古洪荒的猛兽盯上一般——尽管那只是许元无意间所散发出的气息。
他曾跟随在许元身后,亲眼目视许元登门杀人,那个时候的许元看上去人畜无害,毫无杀意,即使从府中走出的时候也是如此。
若非后来季武探听到许元在那短短一会儿功夫就干掉了三个人,差点以为他其实只是去见一见友人的。
连杀人都不带凝眉的许先生,怎会突然露出这副模样?
季武不知道,只觉得颇为惶恐,这份惶恐来自于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压制。
过了好一会儿,面色发白的季武才总算是稍稍适应,“许......许先生?”
“我没事,没吓到你吧?”
许元回过神来,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未免显得有几分苍白和无力。
他对时间的观念很模糊。
倒不是说他不懂得时间的珍贵,只不过任何有他这般经历的人,只要还没有发疯,恐怕都会让自己的时间观念越来越模糊,否则根本撑不下去。
唯有如此,才能在天上渡过一年又一年。
人间唯一日,天上不知年。
很早的时候许元就已确定每年固定的时候,下界池就会自动开启一次。
次数多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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