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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带走了最后一丝热度。
锈迹斑斑的候车台空无一物,饱受风吹日晒的木板朽裂,晚风吹过,吱嘎作响。
除了木板的腐朽呻,吟,现场寂静无声,没过月台的野草耷拉着头,茂密的草丛里听不见一丝虫鸣。
“啪嗒啪嗒——”
扎着丸子头的高挑少年拎着一个鼓鼓涨涨的甜品袋,不紧不慢,独自向着废弃月台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