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先生当真能治好我的病?”延康子想亲口同宋少衡确认这件事。
宋少衡轻笑一声, “北燕国师述律荣嗣临死之前曾让弟子乔装带着数十辆马车的金银去请这位陶先生出山, 想让他帮忙救回自己的性命, 只不过述律荣嗣没撑到陶先生松口的时候就咽气了。”
他以退为进道:“你若是不愿意让陶先生为你诊治, 我回去之后告诉郡主一声便好, 这倒也不妨事的。”
“不!”延康子忙挽回局面,“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自然是相信陶先生的医术的。”
“宋郎君是个信守承诺之人,这点我一直都了解,这杯酒,权当我向你赔罪。”延康子拿起手边的酒水一饮而尽。
“只不过,我怎么听说郡主刚来蔚州城,就杖责了卫胥,这又是怎么回事?”
宋少衡漫不经心地拿起青玉杯喝了一口酒, 轻蔑道:“他见到我未曾行礼, 郡主一生气, 便让人杖责了他。”
延康子自然知道宋少衡看卫胥不顺眼,但贺兰漪一直喜欢卫胥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延康子并不相信事情就如宋少衡所说的这般简单。
“只是因为他未曾同你行礼?”
宋少衡侧脸看向延康子, 冷漠问:“所以, 你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
“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宋郎君,你又何必动怒啊, ”延康子又举杯向宋少衡敬酒。
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已经喝干了一壶酒,但延康子还是没从宋少衡口中问出来贺兰漪杖责卫胥的真正缘由,他想着,只能抽空去见见卫胥问问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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