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东西,定是他在我酒中下了毒!”
长辈眼里的张公子一向明理知事,如今突然变了性子,他们也不敢置信,皆半信半疑。
真是荒谬,程令雪也曾被当众冤枉过,深知那感觉有多屈辱。
她小心地看向公子。
公子倒神色从容,只垂着眸,虚弱低咳两声:“如有疑虑,尽可唤郎中诊脉。若验出有毒,让在下服牢狱之刑也不为过。但按我朝律法,假使证明是这位公子污蔑了在下,亦需按污蔑之罪处置,诸位认为如何?”
张公子笃定是他动手脚,挺直了腰杆:“那就唤大夫!”
郎中来了,号过脉后道:“贵人确有气血翻涌之兆,心绪不宁。”
这话意味深长,旁人纷纷看过来,再看姬月恒主仆时,眼中带了嫌恶和忌惮:“这究竟是什么毒,竟能使正直之人也乱了方寸?”
郎中一头雾水,手中举着验过血的银针,哑然失笑:“诸位贵人误解了老夫意思。这位公子的确是心绪不宁,但并非是因为中毒啊!”
张府尹不信,又让郎中验过适才的酒杯,亦是无毒。这下众人目光又从姬月恒移向他们父子。
张府尹当机立断,走向儿子。
“啪——”
程令雪捏碎了糕点。
“抖什么,又不是在打你。”公子给她拿了块新的糕点。
程令雪压低声:“听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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