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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地,她听懂了他委婉的讥诮,师姐手艺的确不大好,但她们都喜欢吃炸糕,因而每次临时需要会面时,为了不引人怀疑,师姐常会假装买炸糕的摊贩。
她一发自内心地笑起时,杏眸便会微微弯起,澄澈的眸光浮动,没了苦大仇深的清冷劲儿,显得无忧无虑。
被她感染,姬月恒眼底也带了笑意:“你买她的炸糕,也算日行一善了。”
师姐若听到这话,恐怕会气得跳脚,程令雪眼底笑意深了些。但笑归笑,应有的警惕不能少,姬月恒心思缜密,她得极力避免任何可能被他觉出端倪的疏漏。
她垂下眸,看着炸糕:“我又不是菩萨,但这种摊子最便宜。”
一句话,让对面的青年默然。
姬月恒忽有些不是滋味,毋庸置疑,这是他吃过最难吃的东西。
但对幼时的她而言,或许是垂涎已久也吃不到的山珍海味。
忍着挑剔,他全部吃完了。
他总算不说话了,程令雪乐得自在,优哉游哉地吃着炸糕。
是夜,两人歇在驿馆。
那次过后,程令雪每晚都会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放在床榻正中,冷言威胁姬月恒:“再胡来就杀了你。”
匕首照例躺在他们正中。
夜深,程令雪还在回想师姐说的话,师父要派师姐去洛城。如今她几乎能确定,师父的仇人多半是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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