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又道:“丹熏山亦有种异兽,叫耳鼠,食之可解百毒。”
“这么厉害……”
她忍着绵密刺痛,抬头看着青年,忽然笑了,却不说话。
姬月恒好奇:“是在笑我么?”
程令雪点头:“你的血也可解毒,莫非你是耳鼠变的……”
这是在暗暗说他不是人。
他只是笑笑,手塞回她口中,程令雪再次狠狠咬住,肆虐他带来的快意消去几分难受,她紧蹙的眉舒展。
撕咬对姬月恒而言,亦是快意。
痛意从被她咬住的虎口渐次漫出,经由手臂传到心口,化作难言的畅快,窜至四肢百骸、每寸皮肉。
这畅快来自被她撕咬的痛,也来自他能消解去她疼痛带来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