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裴元卿应道,“世族宗亲,儿女情长,都是业障。”
妘姝看向他:“听闻裴公子与长孙小姐定了婚约?”
闻言,裴元卿不再言语,只神色凝重呆坐了良久,淡淡道:“退亲了,非我心喜。”
两人相望着对方,隔着石桌,横着世俗,裴元卿还记得儿时她那句“封你为本公主的驸马”!
那时,他不过是一介侍郎之子,如今,她已不是公主,她的眼中有太多他看不穿的深邃,就像今天,她从头到尾没有唤过他一句“裴哥哥”,与往日判若两人。
但他从不会拆穿对面的女子,这是她活下去的手段。
就像他没能矜持到拒绝她攀附上他的臂膀,衣衫半褪旖旎着亲吻。
他将自己交给了身上的女人,任由她引着,弄香抚雨,颠倒乾坤。
他人只道他“裴公子”为人正派,谦卑中距,却不知他恨透了这束缚。什么离经叛道,循规蹈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宠幸了府里的丫鬟,却硬生生逼着那女人坠了胎,当真是有辱这一世对他的教导。
他将她放在石桌上,弄穴作欢,将下体埋进她体内感受颤动。
瀑布的水流声很大,将呻吟之声掩盖其中。
他已是内射过一次,却仍是未有抽出,只道:“再来。”
头一次,他不得要领,但这一次,他不再急急抽送,冠头抵着紧致肉壁深浅不一厮磨。
妘姝知道,破了身的男人不知轻重,但他却很是沉稳,隐忍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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