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冷眼相望,面对她时勾了勾唇角,笑意虚假。
曾经只告诉她,她是宗室旁支过继而来的郡主,赐了公主名号,又认了宸妃为母,如今,这名义上的母妃骂她是养不熟的犬。
宸妃收养她,从一开始便是因为恨与怨。
皇帝怒意不减:“你不提倒也罢了!这次倒是让朕忆起前尘旧事,你是如何痴恋景祯!”
那个名字,是从牙缝中磨出来的。
姜洄因再熟悉不过,他提起的旧人是景祯太子,也是一缕亡魂。
她往一旁递了个眼色,狂徒立时爬跪到皇帝跟前,演得情真意切:“陛下!卑职是真心爱慕娘娘!能与宸妃娘娘一夕温存,鄙人死而无憾!”
宸妃瞠目,羞愤之下扇得那人半边脸都高高肿起。
“贱人!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皇帝勃然大怒:“你口口声声唾骂他是贱人,你这下贱身子都给了他,你难道还能撇得清关系吗?”
姜洄因瞧着这二人狗咬狗,心下惬意,只想拍手称快。
帝、妃二人争执不歇,“狂徒”最后道出:“鄙人愿以死谢罪,娘娘,来生再叙!”之后,便自服毒药、一命呜呼。
此举只告诉皇帝:他是有备而来,甘心赴死也要与宸妃快活一日。
明晃晃的绿帽扣下,皇帝怒极攻心,联想到不堪往事,爱之深、恨之切,只想早些把这不忠不洁之人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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