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剥夺的痛苦。
南云雨月低下头,心中无言。
按理说,这个地方是若叶睦的私人领地,外人不该踏足。
但今晚的宴会厅里,到处都是客人,她也没办法把自己带到她的房间去,于是才选择了这个地方。
换句话说,带他来这里,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
南云雨月没有再多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而另一边,若叶睦抱着吉他,缓缓坐到角落里。
她的姿势有些微妙,既不是要弹奏的姿态,也不像是在整理乐器,更像是单纯地……抱着它。
像是抱着某种能让她安心的东西。
她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琴弦,但房间里却一片寂静。
南云雨月靠在墙上,目光扫过若叶睦怀里的吉他,沉吟了一下,开口道:
“你喜欢吉他吗?”
若叶睦低头:
“没有情绪。”
南云雨月微微挑眉,心想这个回答倒也不算意外。
她的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谈论一件喜欢或不喜欢的事,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就像是在回答“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这种客观问题。
补齐句子中缺少的主语谓语宾语,这句话的完整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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