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今后也可这般操纵我。而我,也会如同贾文彬一样,最终顺从于他。”梁柏苏一字一句地说。
莫山长闭上眼睛,长叹一声,而后痛心道:“柏苏,君子之坚,若如磐石不移,又何须理会他人?柏苏,你是栾川书院的先生,已不是那个处处受制于梁氏的孩子了。”
梁柏苏不愿去看山长痛心的眼神,他垂下眼眸,自嘲,“梁柏泽于我,就如同附骨之疽,叫我夜夜不得安枕。”
“杀了人,入了狱,功名尽毁,前程尽丧,你倒是能睡着了?”萧珺只觉得荒唐。
“说来裴大人可能不信。”梁柏苏没有理会萧珺的嘲讽,“如今在这牢狱之中,倒确实是能安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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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珺等三人离开了府衙大牢,莫山长再次一声长叹,“出了这么些事……老夫真是愧对……”
愧对了谁,倒是不继续说了。
您倒是说完啊,宋县令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在大喊。扭头去瞅萧珺,指望着她说两句,却见她似乎是知道莫山长说的是谁一样。
“是老夫这些年太过专注于修书,疏于管教了。”莫山长自省。
想到梁柏泽,贾文彬,还有书院那些互相攻讦嘲讽的学子们,萧珺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只教学问,却不导德行,这还叫什么书院。
宋县令:“……”一般来说,正常人这时候不是该适当宽慰几句,这裴主簿怎么回事,怎么还跟着点上头了?
谁知这还没完,裴主簿不仅点头,还要说话,“春闱在即,不思苦读,处处胡闹,想是课业太少之故。事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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