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似此星辰非昨夜,静待东风来。”沈誉又讨了一杯水吃着说了一句。
周筠生淡声问道,“可有宫里的消息?”“太后这几日偶感风寒,都在宫中静养,也不过问朝堂之事。”
沈誉瞧周筠生有些反应,便道,“臣虽未亲给太后诊脉,但瞧着胡太医抓的方子,多是泄湿邪之气的药材。若说是旁人也就罢了,偏巧是太后……太后本是火阳体质,这会用这祛湿除邪的药,怕不是好征兆。”
听沈誉如此说,周筠生起了身,来回踱步,好一会才停下,又道,“你瞧着还有多少时日?”
“未亲自看诊,不敢妄言,但若是依着药方来看,怕是只多一年半载的光景。”
周筠生着阿平送沈誉下去歇息,心下满腹愁事。到了夜深时分,周筠生自顾着喝了一小壶桃花醉,酒至憨处,只觉得脑中胀痛,便出了营帐,散散酒气。
行至渡口,见一小舟横于江上,灯笼在船尾处隐约闪着光亮。舟上立了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鬼伯。
“王爷,小的在此恭候多时了。”鬼伯拱手行了一礼。
周筠生借着酒劲,一步跨上了小舟。舟内设施简朴,只一茶几,两塌垫。
茶几上已是热了一壶菊米茶,鬼伯替河阳王斟满,“王爷请用茶。”
周筠生吃了一口,口中淡香回味,“你这菊米茶,说是我大钺最佳,也不为过。本王南征北战,唯只记着你这壶味道。”
鬼伯笑言,“承蒙王爷抬举,我这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好东西,也就只这玩意可给王爷尝尝了。”
鬼伯见河阳王解了一些酒气,便又道,“前些日子,小的给王爷送去的密报,想来王爷也该见着了。”
周筠生点头道,“本王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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