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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替太后捶着背,“您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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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若是去了,这也无别的什么可留恋的。皇帝身边,至少还有你照应着。可是生儿呢……那闵氏虽然也是哀家极力赞同抬的正妃,可是终究不是能陪着生儿长久之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太后说着,眼中流露着几许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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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安慰道:“王爷如今在东山想来也是自在,你何须多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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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的儿子,哀家自个清楚。这皇帝自小,便少些容人之量。但凡是哀家故去了,生儿总少不得要回京奔丧,这恰恰是合了皇帝的心意。只怕这一趟,便是要有去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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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从曦嬷嬷手中接过香炉,放在榻边小案上,“太后想让臣妾如何行事,还请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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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笑,“萸儿,你可不是又给哀家装糊涂了……咳……如今这里只有你我,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但凡是有什么秘密的事儿,哀家便帮你一同带到土里埋了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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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别过脸去,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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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儿的事,哀家托给谁,那都是不放心的。这宫里,如今能信得过的,也就只有你了。”太后边说,边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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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帮着拍背,“臣妾还是服侍您睡下吧,您这样强撑着,也不是个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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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摆手道,“今儿个,哀家若不把话说明白了,怕是死也难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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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垂下眼睑,“您说吧,臣妾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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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儿…….他是我的亲骨肉呀。”说罢,一行清泪落下,滴到了茱萸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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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如遭电击一般,心下大惊,往日只知晓,这太后对河阳王视如己出,可是如今怎么又成了太后的亲生子了?这话把茱萸吓得不轻,只得只干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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