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偷看心声日志后 第26节

盈余只是京城一处的库存，外地的资产还捏在他亲爹亲娘手里，暂时轮不到他来败家……但即使如此，这花钱速度也太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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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又没欺男霸女，又没有吃喝赌博到处剁手，哪里拉下的这样大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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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房不知所措，半日才吐出一句实话：“回世子的话，账面上别的花费都不大，只是多次炼丹的花费，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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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什么？”穆祺怒不可遏，居然在顷刻间共情了西苑的那位老登：“再怎么花费，能把库房都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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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房只能战战兢兢的揭开账本，向主家一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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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个月准备什么土法制——制‘硝酸’设备的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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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只是制一个硝酸，居然就花了一千两？”世子扫了一眼，简直不可置信：“你买的硝是金子做的，还是你制备的酸是金子做的？你们捞钱捞到我头上了！欺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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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酸’当然不值钱，但市面上也没有人卖这个设备嘛！”帐房魂飞魄散，赶紧叫冤：“我们当时请示了世子，只有请工匠照着图纸打造——偏偏看得懂图纸的又少，相关材料又贵，开销当然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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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祺想了一想，发现确实有那么一回事：“那也不至于这么贵！请个工匠做几个月要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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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做几个月呢？”帐房低声道：“世子大概不知道，市面上抢手的工匠，谁不签长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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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向主家解释了几句实情——京师的经济流动极为僵化，市场规模又小的不得了，工匠们一年半载也未必能揽到活计，所以都不愿意出短差，反而情愿出长差，乃至签死契、卖身契；主家凶恶不凶恶不好说，至少几年内不愁入项。某些手艺精深的工匠要价的资格更高，不但本人要签死契，连带着还要把全家都一起签下死契。所以，穆国公府每搞一次“实验”，府中养活的工匠都以指数增长，管理也不得不随之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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