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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绘川怀疑自己聊正事聊精神了,又有渐渐适应的缘故,于是些许紧张感消退,轻松玩乐的心态开始占据上风。
……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是怎么把降谷零“骗”到浴缸里的,请吃一枚橙子。
是“与其等会儿又软绵绵地去浴室一次,不如直接在浴室里”这句吗?是“感觉这样会很舒服”这句?还是“这样会很深,真的不试试吗”这句?
或许都是,不过不重要。
在逐渐习惯多出来的东西。
被水汽浸染的蜜色肌肤,十分诱人。
两仪绘川一只手把降谷零的两只手都抓住,扣在他的身前,象征性质的封闭他的双手。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从被水沾湿的金色碎发开始往下轻抚,描摹脸型。
在深色肌肤中依然透出绯色的眼角,英挺而湿漉漉的鼻梁,殷红的双唇——指尖被含住,捣乱性质地咬了一下,然后原本克制朝下的唇畔禁不住扬起,是做了小小坏事的得意笑容。
两仪绘川的指尖一抖,含嗔带恼地瞪他一眼,手指继续轻盈划动。
耳垂下方有点红,挠一挠能引动喉结因忍耐吞咽而形成的滚动。
但划过喉结本体的时候,喉结又不动了,胸膛起伏的弧度会大一些。
大半埋在水中,在浴室的柔光照射下,随着呼吸起伏和水波流动,蜜色肌肤像是流淌的蜂蜜一样有着甜蜜的光泽。
指尖划过中心线,胸膛起伏的弧度克制着减少,但腹部又连带着绷紧。
全身上下,连锁反应。
原本被浴缸内的水流声遮蔽的呼吸声,逐渐添染上粗重,无法再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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