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短发沙沙地摩擦在指尖。
“请、请继续……你很喜欢做这种过分的事,吃掉……对吧?”
心跳很快。
呼吸变得粗重。
情感鼓涨,爱意相碰,酸麻又酥爽的感受重重涌动。
好听的呼吸声,还有其他清脆入耳,听着人耳廓发热的混合交响声。
贴在身侧,发烫的手心。
仗着降谷零本质认真严肃,会老老实实,在二十分钟内都不开口,只会用肢体语言表达态度。
于是更加直白地夸赞他带给自己的兴奋,并详细地描述自己得到的感受。
不会被反唇相讥,只会得到更多的快乐。
能佩戴的时间终究有限。
两仪绘川估算好时间,抬手解开伸缩带,准确丢入床头柜的盒子中。
她刚偏头确认自己的准心,脸颊就被捧住,被轻柔的力道掰回来。
触目可及,是降谷零垂下的委屈眼神。
耳根被她的话语熏陶得红透彻底,仿佛要滴血。
两仪绘川二话不说,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下去——
用物理手段让两个人都闭嘴,然后请当做她刚才什么都没说。
.
最后被按在床头,四面包抄。
上颚黏膜充盈着连接着大脑皮层的神经细胞,被带着薄茧的指尖来回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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