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

都在练舞，等博得长公主的夸赞，还怕他们不来巴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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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州曾出过一名动天下的舞姬，年老色衰后回了家乡，柳氏幼时与之结识，请来做独女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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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儿的舞艺，柳氏信心十足，但忽而疑惑：“今日怎么不见你出府陪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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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蓉也纳闷儿：“按说即便临时变卦，也该差个小厮说一声。这孟三，性子跋扈，除去家世和相貌，连、连虞茉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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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而出已逝之人名讳，房中陷入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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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姨娘面色骤然发白，眼里戾气丛生，虞蓉咽了咽口水：“爹怎的还不回府，女儿去前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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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柳氏厉声将人唤住，嗓音发着颤，不知是惧是怒，“从前不见他关心那个短命鬼，现今人死了，日日哭坟给谁听。蓉儿，你十六了，女子一生便系在这两年，他不上心可以，你自个儿需得拎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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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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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话说得多了，便成了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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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虞蓉在京中见惯了雍容华贵的主母，对眼前体态渐渐变样、满口铜臭的姨娘难免生出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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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姨娘出息些，她至于还是个庶女？至于被挺着“孕肚”的世家公子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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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僵住，虞蓉绷着脸快步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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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直虞长庆跌跌撞撞地进门，她忙迎上前去：“爹！今日又喝了多少？你心里是半点也没有我这个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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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十余年，虞长庆对幺女不可谓不珍视，闻言，眯了眯眼，努力捋直舌头：“你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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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蓉噎了噎，面上笑意全无，没好气道：“死了，两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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