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行舟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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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力控制住情绪，认真回忆道：“但我……我现在还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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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强度太大了吗？压力大？”医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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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楚漾抿唇，“我老板人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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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握着笔，观察着他手上过敏的情况，为自己的固执解释道：“那还好，总之你得注意身体。你应该也知道，想要快速康复需要外用药和口服药同时使用，而口服药物作用大，所以alpha和omega吃的是不同型号，所以我需要一个确切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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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室门口，凌意舶背靠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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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着头，喉结滑动，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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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烟瘾，现在却紧张得想来一支烟，周围环境中的嘈杂声宛如潮水般涌来，楚漾的声音是潮水褪去后留在岸边的贝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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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楚漾讲话的声音压低：“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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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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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让，麻烦大家都让一让！这里有伤员！”急诊室外的走廊，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担架车匆匆穿过，围在一旁的病人家属们纷纷侧目而视，场面极其混乱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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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靠墙仰头的动作没变，拳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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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后续讲的话他一句话都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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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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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只想锤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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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们这些病人，个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糟蹋怎么糟蹋，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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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念叨几句，见怪不怪，敲键盘开好药方，指了指急诊室对面房间门口的公用饮水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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