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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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父子关系长期缓和一阵又闹一阵,只要不涉及到完全与自身意愿相悖的事情,凌意舶都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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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那个神经病哥哥凌思岸的话来说,他们父亲凌沣这种人,当惯了上位者,习惯发号施令,和他沟通就得把自己当员工,只管回答是的好的没问题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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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接听,凌意舶故意没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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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那边沉默一阵,才传来中年男人的浑厚嗓音:“你这段时间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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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该我问您,”凌意舶脱掉衣服,往浴缸边一甩,“昨天跟车是什么人,派人去查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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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了一些,我会找人去处理。你就安心在渝水再待一段时间,想想你之后到底想接手哪个子公司。另外,我手上有文件要你过一下,已经让助理发到你邮箱了,别让我失望。”凌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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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随便抓了块精油皂走进淋浴间,把手机放在壁龛里,“等我想好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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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淋浴头哗哗作响,水飞溅在地上激起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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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沣又问:“楚漾用着还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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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甩了甩头上的水,抬手往后抹了一把,“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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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不太认同凌沣使用的这个“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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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还要在渝水待一段时间,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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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沣犹豫几秒,凌意舶听出来他接下来想说的话才是此次通话的重点,“你的易感期打算怎么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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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意舶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爸提的这个事情,算了下时间,回答:“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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