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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钦容,他身后的侍从见到莺莺劈晕了太子,都吓得都不敢抬头,钦容自兆时身边走过没往地上落一眼,他牵住莺莺被咬的那只手,平静吩咐着:“太子醉了,扶他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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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从领了命,匆匆扶着太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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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都走了,莺莺的手被钦容抬了起来,看着她手腕上出现的清晰牙印,他拿帕子帮她擦了又擦,问她:“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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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不自在想把手抽回来,说了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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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兆时咬的疼,是钦容快把她一层皮擦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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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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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容把莺莺的手腕擦红才放开她,轻飘飘笑着道:“不疼你怎么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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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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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就对了,不疼你又如何长得了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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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脑子一炸,听着这熟悉的话僵在原地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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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记错,这是她在九华行宫和钦容初次缠绵时他同她说过的话。虽说时间和场景都对不上,但钦容说这话时的语气和如今一模一样,而且当时他也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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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子哥哥?”莺莺有些不敢置信,她往后退了一步,试探着问:“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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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他也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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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容脚步停的突兀,他扭头看向身后傻愣愣的姑娘,提在手中的宫灯忽明忽暗,凉凉问她:“你唤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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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囚二十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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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 莺莺是真以为钦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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