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殿锁娇 第1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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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心思一沉攥紧了双手，动作迟缓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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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是想劝兆时收手的，没想到人没劝住反而解了情人喃，这会儿连说话都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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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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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脚才迈出门框，兆时忽然又唤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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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在迟疑着什么，语气很轻却咬字清晰：“你昨晚……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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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先是一愣，接着扭头看向兆时，很认真回道：“我顾莺莺以性命起誓，昨日所言一字非虚，你若不信大可以亲自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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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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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时并不知道，在莺莺有限的生命里，这句以性命作为代价的起誓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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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铲雪声沙沙，兆时睫毛垂落面色苍白。有一时间莺莺觉得兆时好委屈，他唇瓣微张着像是要哭，但到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轻轻回给了莺莺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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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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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知道了，苍白无力的一句话迷茫而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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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的心中，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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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没再多言，等从他房中出来后，才发现自己手中仍紧紧攥着那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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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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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昨晚没休息好，受情人喃解药的影响，她回去后又昏睡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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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午醒来，她才恢复一些体力，周子善见状松了口气：“你再不醒，阿娘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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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又寻了名大夫来帮自己诊脉，她身上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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