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必星鉴定师当即反对。
“冯老,这有什么不可能。唐寅晚年生活非常凄凉,更是贫困不堪,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就连他死去的时候,他的身边都无人,以至于死后,都是他的朋友安葬的。这一点历史上也是有记载的。也就是说,在唐寅到死的这段时间里,唐寅是一个人生活的,那他做什么也是没有人知道的,他画画也好,做诗也好,也只是他的个人行为,如果他一时心血来潮,想画以前的旧作,也是有可能。就是把画埋藏起来不想被他人知道,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你能够肯定他没有这样做吗?”
“另外,冯老,我打个比方,现在你在家里做点事,是否时时刻刻有人看着你。”
“那没有。我现在能走能吃,为什么要别人守着。”
“那就对啊,唐寅也是如此,他为什么要人守着,唐寅晚年基本是卖画作为生,每天画的画有多少,也是没有人的,万一他画了几幅重复的,单独埋藏起来,也是有可能。”
听到冯必星有点松口,孙洋笑了笑,不说话了。
“是啊!各位,我觉得洋子说得不错,就拿我现在来说,人老了,却是常常回忆过去,想起年轻时所做的一些事。甚至有时还想重返以前的地方,看一看,做一做。如果你们之中,想起了一件值得纪念的事,还想做一次,你们会不会去做。唐寅晚年寂寞,可能触景生情,忆起了往年去的地方,想到某一幅画,他重画,也是正常的。”
李富贵细细思索一番,也有同感,毕竟他也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
“这个……我从来没有听他人说过,我在文物界几十年,这是第一次听到,唐寅画过重复的画。”
“是啊,唐寅的诗画出名之后,有几百年时间了,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无这方面的描述。”
“我觉得还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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