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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涧有些拿不准他这会儿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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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单羽开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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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涧把手里那根烟弹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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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没说话,手指捏着棒球棍握把顶端轻轻一转,棒球棍旋转着靠到了墙边:“给我说一下您这一趟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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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虎明天会过来,”陈涧先把这趟的结果说了,毕竟现在单羽这个剪影看上去让人有那么一点儿压迫感,“不用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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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单羽的轮椅转了个身,回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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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的窗都关好了,赵芳芳看他没事儿,又跑着回二楼收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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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羽打开了吧台的冰箱,拿出了一罐可乐,陈涧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空着的冰箱已经被放满了饮料,估计都是单羽从库房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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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头是要砸我呢。”陈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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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单羽把可乐倒进杯子里,“差点儿就要开瓢,镇上有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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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社区诊所。”陈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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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吗?”单羽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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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街,不远。”陈涧指了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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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带我去认个门儿。”单羽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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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陈涧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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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砸的啊?”单羽喝了口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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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老四,”陈涧说,“他劲儿大,准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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