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能下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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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毫没停歇,暴烈中掺杂着压抑的夜色,乌压压一片,瞧不见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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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害怕,就不要了解。”她说完,直接走进了大雨里,浅灰色外套从肩头开始淋成深灰,最后化为马路对岸光和雨共舞的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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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望着空荡荡的尽头,后知后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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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似乎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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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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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是有点烦躁,所以进公寓的时候动作不大轻,门口整齐摆放的拖鞋被踢开了一只,飞到落地窗前才堪堪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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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暴自弃般,赤着脚,边把脱掉的外套扔在原地,边将紧闭的窗帘用力往旁边扯,然后打了开窗,混有雨水的泥腥味冲进屋内,让毫无生机的客厅有了点活跃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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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阳台往下看,一望无际的黑,反而抬头能看见下落的光点,秦颂看了很久,久到手机响了很多声才进屋接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