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很难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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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背脊将冰凉的铁门逐渐暖化,秦颂往后退了一步,黎初才堪堪放下腿,踉跄着扶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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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来得及调匀呼吸,秦颂立即用另一只手垫在她的肩胛骨后,湿涔的骨节再度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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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肩头的衣服摇摇欲坠,只剩下小小的边角挂在臂上,所以需要相互贴实才能不让它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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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颂不大满意被遮挡住,干脆利落地挑开蕾丝,手往后一勾就解开了卡扣,团软如棉,颤颠颠的在黑暗里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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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只是看着娇小,实则骨肉均匀,并不荏弱,如果认真比对,会发现掌心根本把控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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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很想将她揉碎,也很想仔细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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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红花油般,蜜糖色顺着手腕往下,恰好渗在被纹身覆盖的伤口上,就像在治愈救赎这些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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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这一刻,秦颂确实在慢慢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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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盛宴结束在雨下大的那刻,黎初坐在地上,感受门外带着泥土味道的潮气漏入,将她掉到地上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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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秦颂用干净的手打开灯,黎初看见她的眼睛,像被雨水渲染过,荡漾出迷离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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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已经哭不出眼泪,染着欲的嗓音听起来情/色而迷离:“嗯,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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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凝视铁门不完全闭合的锁,垂眸将外套脱掉搭在小臂,还摘掉了耳钉,与戒指放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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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黎初仰起头,看着对方苍白突出的手一个个摘下耳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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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手,上一秒还绞出满池涟漪,现在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取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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