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这些年又在何处,自然也想不到那陌生少女会是被她们议论了好几天的英国公府嫡女。
杜明徽拉着谢梧一路进了杜府,却并没有去举办花会的花苑,而是去了与花苑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园子。穿过层层曲折回廊,到了一座四面敞风的临湖水榭前。
无波水榭。
杜明徽轻声道:“这里是我祖父夏日读书的地方,如今天气回暖,祖父也会来坐坐。”
谢梧点点头,虽然面色从容自若,但心里还是略微绷紧了几分。
来到这个时代十一年,杜演应当是她见过的第一位真正位高权重可通天的人物。在蜀中她自然也见过蜀王,但在镇边亲王被连削几代的情况下,如今的蜀王是位高权不重。
杜明徽带着谢梧踏入水榭,已经三月初了水榭里却依然烧着无烟的银丝炭,全无一丝凉意。
“祖父,我们来了。”进到里间门口,杜明徽恭敬地道。
片刻后,里面传来略显苍老却沉稳有力的声音,“阿徽,请谢小姐进来吧。”
“是,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