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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了抓头发:“说不定企鹅人猜对了,我的确知道内情,我只是都忘了。”
“在我失忆前,我们就决裂了。但海伦案的第一天,她过来看我庭审,在法院的大厅碰到我。”她想了想,用了一个形容,“她把我捡进了法庭。”
“和她断绝关系时,我觉得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我,不然她为什么要替我的仇人辩护?我以为哥谭很小,我们有机会重逢,阐述彼此的观念……死亡让所有未完成、未发生的事都结束了。”
杰森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兄,总是这样。要么是生者留下,死者向前;要么是活人走远,死人埋在原地……”
他顿了顿,拉长声音:“……喂蚯蚓。这告诉我们,一副好棺材能有效保护尸身安全。”
“谢谢你的棺材笑话。”艾玛丽丝用掌根擦了擦眼睛。
她很快收拾好短暂的情绪崩溃,戳了戳杰森无处安放的胳膊:“伟大的红头罩先生,有没有时间帮我一个忙?”
用时是“伟大的红头罩先生”,不用时是“娇滴滴的拖把桶王子”。这是艾玛丽丝总结出的杰森应对规律。
杰森在她心里的形象不说是一个快乐的青年,至少能夸一句助人为乐。她昨晚请他帮忙,他二话不说就扛了铁铲出发。
她想不通杰森对杰克的敌意从何而来,总不能因为两个人都是黑发蓝眼,同类相斥吧?
此刻,杰森正一边给律所的桌底改装暗格,一边用记恨无比的眼神盯着门外卖甜甜圈的杰克。
而艾玛丽丝正一边整理资料,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观察杰森愤愤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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