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想的,难道以为搬出他爸,他学的几年钳工,还有那批毕业生,能把我给吓退喽?”
周末,她们约着一起到江边看芦苇荡。
为了江滩不泥泞,江城在江边种了非常多的芦苇,入了秋,单一的绿开始染上黄,黄绿交织摇曳出大片浓密色彩。
她们爬上堤坝的大斜坡,坐在高高的江堤上,俯瞰整个芦苇荡,江风吹得芦苇荡左摇右摆,白色的芦苇花染上暖黄的阳光,看起来非常壮丽!
身后隔着一条土路,是大斜坡,很多小孩子拿着各种自制滑板欢呼着兴奋往下滑。
眼前是大片的芦苇荡和滔滔的长江。
阿水弯腰扯了几根毛毛草,给她们分,“怎么可能,他爸又不是路工,说谁不行就不行啊?他爸又不晓得你的能耐,只能说明他爸觉得难,自己做不到。”
林巧枝笑着拿毛毛草和她碰了一下:“诶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他老说自己学了几年,还不是放学回家练个半小时一小时的,加起来能有多少时间?”
哪里就遥不可及了?还不一定天天坚持呢!
晚晚接过一根,轻轻咬毛毛草的根,甜得眯起眼:“说不定你暑假练习时间加起来,就抵得上他一两年了。”
宁珍珠噗哧一声笑出来:“他还是不了解巧枝,本来巧枝没注意他的,也没想比来着。他越这样说,巧枝越是要争这口气。”又眉开眼笑地侧头,调侃,“是吧,小倔牛?”
“好啊,你还笑我。”林巧枝去挠她腰上的痒痒肉,宁珍珠笑得直往阿水晚晚身上倒,笑出泪花:“痒痒痒!!你省着点力气对付王工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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