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瘟鬼”一词,萧瑾序眉间一跳。
而姜无言更加惶恐害怕,她缩回手,将盲杖抱紧在胸前,瑟缩着……
她看起来那般可怜,如一只雪夜里瑟瑟发抖的小猫,神使却仍不放过她:“你,一出生就注定刑克六亲,克父克母克亲克友,你会给周围所有靠近你的人带来灾难,你是魔鬼,是魔鬼啊!”
“……”姜无言面上有一瞬间,出现了凶厉,抓着盲杖的手甚至已经扣开了一处机关——
但等萧瑾序再仔细一看,她已经低下头,害怕得无以名状,嘴里更是低泣着呼唤着:“相公...相公……”
他赶忙上场,重新抓住了她的手臂:“别怕别怕,相公在呢。”
他随即转身对上神使,气愤道:“你怎么在这胡说八道呢,我娘子好得很,才不是你说的那什么瘟鬼!”
“她若不是瘟鬼,你又怎会坠崖,掉落到这里,受此磨难?”
萧瑾序怔然。
神使又道:“不如你再好好回想回想,是否与她成亲之后,便觉得自己仕途不顺,家宅不宁,屡次出现倒霉之事?你得庆幸,你俩成亲时间不长,她最凶的地方还未发作,否则,你焉有命在?”
萧瑾序不由得顺着他的话真去回想,似真想到什么,面上惊疑不定地看了看他的妻子。
姜无言忙朝着他一再摇头,眼泪流出,从消瘦的下巴尖滴落,端的一张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萧瑾序不舍地回头看神使:“若……若你说的是真的,可有法子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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