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车子,阮流筝去哪都觉得不方便。
何况,买车的钱都是她自己拿自己的工资一点一滴攒出来的,和傅砚辞没有任何关系,她可舍不得就此扔下。
然而,她来的时间倒是不凑巧。
一到停车场,就碰见了两个不想见的人。
傅砚辞和白浣清相携而来,两人脸上带笑,正不知在说些什么。
但每次白浣清说话,傅砚辞都会温柔地低下头,耐心的倾听,一字一句都不错过。
虽然傅砚辞看重利益,会为了利益牺牲舍弃一切,哪怕是白浣清。
但不得不说,在他能舍弃的一切里,白浣清仍然是特殊的、无法比拟的存在。
阮流筝看了一会儿,并不想多做停留,她转身想驱车离开。
不成想,刚打开车门,身后的两人便已然走到了她跟前。
傅砚辞看着突然出现的阮流筝,嗤笑一声,眼神有些不屑,“不是说要辞职吗?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阮流筝你昨天拒绝我的骨气呢?”
阮流筝眉眼淡漠地扫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坐进车里,对傅砚辞的讽刺视若无物。
这一举动,彻底惹怒了傅砚辞。
长这么大,他走到哪里不是被人追捧着,何曾被人如此忽视过。
尤其那个人还是曾经站在他身后唯唯诺诺,那个让他最不屑一顾的阮流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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