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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怕你好不容易把病给治好了,结果到头来一个不小心要进监狱亦或者是去别的地方走一遭了
毕竟当1848年欧洲革命爆发的消息传到俄国之后,社会风气空前活跃,甚至说圣彼得堡都出现了痛斥沙皇、特别是痛斥尼古拉一世和赞颂起义人民的传单,传单结尾还在大声疾呼地号召进行革命。
尽管那时候别林斯基病的都快下不了床了,但是第三厅依旧怀疑这份传单是别林斯基起草的。
只能说,这个就叫做口碑。
但在此时此刻,面对别林斯基的这番话,米哈伊尔也只能是眼神复杂地点了点头。
诚然,跟政府和统治者作对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当狗亦或者是有限度地反抗才是比较普遍的情况,但也确实总有那么一些人并不惧怕这种东西,为了心中的某份坚持。
尽管米哈伊尔一时间思绪万千,也想到了很多东西,但既然是跟别林斯基久别重逢,米哈伊尔还是跟别林斯基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而这么说着说着,别林斯基的兴致也越来越高,以至于他最后终于是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某种冲动,而是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地对米哈伊尔说道:
“米哈伊尔,屠格涅夫,你们知道,我在这边实在是无聊极了,没有几个熟人,我又很难跟巴黎人交流,因此请你们现在抽空陪我打会儿牌吧!即便是米哈伊尔,我也愿意在这些天跟他玩上许久。”
米哈伊尔:“?”
满脑子都是打牌呢别林斯基你这家伙,而且什么叫即便是我?
歧视是吧?
不过像这一次的话,米哈伊尔当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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