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她声音放得很轻地问:“你什么时候弄的文身”
陈羁模糊时间概念:“在伦敦的时候。”
“这样啊。”林知酒又问:“你文的是只什么鸟”
仔细回想,那图案既不像某类鹰,也不像其他那些常见的种类。
青蓝的羽毛,翅膀尾端一片赤红,周身的团团烈焰,一条腿。
那三秒间记住的元素拼接不出来一个具体意向。
陈羁低着头,轻手托起她左臂,棉签挨到伤口处皮肤时同时开口:“毕方鸟,山海经里的一种鸟。”
他的动作已经轻到了极点,可触碰到棉签的瞬间,林知酒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胳膊,又在下一秒被陈羁不容后退地按住。
“忍着。”
陈羁说着,摁在她脑后,手动让她的视线换了个方位。
林知酒刚好也转移话题:“还挺好看,纹身师也在伦敦吗他技术还挺好,我也想文一个了。”
说起这个还真来劲了,林知酒兴致盎然:“你说我选什么图案好迢迢好像有文过一串字母,也挺好看的,要不我也文字母”
陈羁头都没抬:“那是她初恋的名字缩写。”
“我知道啊。”
这事儿他们五个都知道,路迢迢当年爱得轰轰烈烈,分手也分得潇潇洒洒,度过失恋期只花了一天,却又在一周后,锁骨上多出来道文身。
林知酒又说:“但你不觉得锁骨文一串字母特别酷吗这位置也很适合女孩子呀。”
陈羁声音中带了嗤意:“你文什么初恋的名字”
林知酒一顿,空着的那只手手指轻蜷:“那还真不行。”
陈羁动作不觉一僵,棉签轻抬离开她皮肤,他的目色沉沉,浓稠的情绪像是夏日的沉闷午后。
“怎么不行”
林知酒思索片刻:“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选好,我的初恋到底是工藤新一,还是越前龙马。”
陈羁:“”
他的眉目依旧轻皱,即使听见林知酒这句,也没松动半分。
“那三年,也没有吗”陈羁的嗓音低低沉沉。
“你说巴黎那三年”林知酒答道:“没有啊,我,母胎soo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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