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靠身体靠思想,这是严重扭曲了老夫的思想。老夫这身板就表示,不是这样的人。”
说到这个,孔丘比刚才商议时还要严肃,甚至怒不可斥。
太污蔑我孔某人了,我的很多意思都被你们这些后人曲解了,成了你们手中攻击人的武器。
反过来却说这是我教导的。
欺负我之前是死人不能说话是不?
我只是传播有教无类,天下大同,君子自强不息等等思想。
一种为人处世的哲学,一种不管是困境还是顺境时,怎样的面对,怎样的强大自身内心的哲学思维。
不是你们扯大旗当做攻击的武器。
既然人都复活了,来都来了,一定要严重谴责一番。
否则我不是白复活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曲解我,我在你们还曲解我,我不是白复活了?
“咳咳,尊主息怒,后世之事仍由后人说,这不可避免,聪明人都知道您是一个旗帜,学歪了的人,扯着您的幌子行卑鄙之事而已,不要动怒。”颜来劝道。
“那也不能胡来啊!我说华夷之辩,他们给我改服装、剃头,我……”孔丘有点越说越生气的感觉。
幸亏高山仰止之人,自己控制住了,险些脏话都骂出口。
不带这么欺负死人不会说话的。
统治者的工具而已,他其实很明白的,不过该生气还是生气,这是两码事。
反过来,因为争议,自己才有了如此的地位和名气,如此深远的影响一个民族和文明。
得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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