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不了多少。
那些小刀一样锋利的麦叶、针尖似的麦芒、刺人的麦秆划在他的手臂小腿上,像温柔的羽毛一样。
向后一丢,割下来的麦穗无论在那个方向扔过去,都整整齐齐、精准巧妙的落在一起,断面如刀砍斧剁一般齐。
弓着身子一行行的割过去,仍是步履轻盈,心情甚好,全然不觉得疲惫困倦。
烈日当头,不见额头上有汗珠,浑身上下清爽干净。
间歇时看一眼天色,万里无云,一定是个方便晒谷子的好日子。
邻居:“哎,老乔,干完了?我和我儿子还能比一比,你比你儿子差远了。”
乔三槐听儿子的话,并不让左邻右舍知道乔峰出门在外是什么身份:“他是有些蛮力,这也干了一夜。走走,我帮你干去。他娘,回去多烙点烙饼。”
收麦子必须抢收,要么是雇佣麦客帮忙,要么则是和插秧一样,由本村本乡的邻里互相帮忙,人多心齐,一家一家的干过去。
乔峰收拾了自家的所有田地,便去隔壁帮老爹还些人情,这次只和隔壁的壮小伙维持同样的割麦速度,只有他游刃有余不觉得疲惫,其他人谁也顾不上说话。忙到日上三竿,各自回家吃饭睡觉。
老鸭子炖的酥烂,腊肉炒笋片鲜美可口。
老娘把厚厚一摞烙饼摆在他面前,摸了摸衣服上的缝线:“你在外面忙不忙啊?有人照顾你么?”
乔峰忍不住微笑:“一切都好。娘,你不必担心我。我吃喝不愁,钱财也不愁,有使不完的力气。”伸手在腰间掏出一小串金银花钱,太清宫的道童捧了两盘,送遍郡王的从人。给和郡王同桌用餐的人更有厚礼,这是银子铸造的方孔钱,上面不刻年号,只有各色吉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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