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身姿那样的灵活柔韧,步履轻盈曼妙宛若棉花糖。
忽的一阵风吹过来,长长的披帛被风扯起,美人似要乘风归去,面纱被风微微吹起,露出嘴角的胭脂痣。
宫人看的目瞪口呆。
这就是来自飞贼的轻功+易容术的降维打击。
非但官家看的目不转睛。
陪坐两边的郡王、众臣也啧啧称奇,一盏酒都喂给胡须,自己一口没喝着。
官家:“众卿各自填词,选出最佳的三首,让佳人明日弹唱。就让美人自己来选,”
月凌儿飘也似的近前,翩翩下拜:“若不是郎君看重,奴家岂能一睹天颜。十一郎与奴家有提携之恩,今生虽不能侍奉郎君,奴家想选他做第一,也算了却前缘。”
林玄礼无语的喝酒:少来捆绑营销,别蹭我热度了。日后再有抓好色之徒的项目,还让你出动,想到这里柔和的笑了笑:“我受了伤,头脑昏昏。你就唱云想衣裳花想容吧。李太白的诗词,压过谁都合情合理。”
这种听歌看舞填词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三日之后。
三名要处死的犯人都撇去花名,用上真名实姓。
云中鹤已经被料理了一半,半死不活的被拖出来搁在旁边,臭烘烘的,伤口已经腐坏。
另外两名采花贼已经被黥面、劓鼻,现在才开始砍手脚。
刑场就在人流量最大的开封城南商业中心,来得早的百姓早就将此处围的水泄不通,都要看个痛快。还有好些乞丐在暗处探头探脑,左右打探。
衙门在此处搭了高台,确保人人都有的看,人人都能看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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