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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她的脸逐渐青紫,林沫几人怕迟淮真的闹出人命,便纷纷上前将两人拉开。
迟淮被迫松手的瞬间,江慕烟立刻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若非林沫他们出手,迟淮是真的会掐死她。
想到这,江慕烟才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惊魂未定的开口提醒:“迟淮,杀人是犯法的。”
迟淮目光阴恻恻的看过来,充血的眼睛里依旧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次,江慕烟是真的不敢再挑衅他。
刚才差点被掐死的感觉让她恐惧。
她缩着脖子不敢再说话。
最后,江慕烟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从在水一方逃离。
而迟淮独自一人在在水一方里待了很久很久。
一地的酒瓶倒在地面,迟淮的意识却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只有腹部的绞痛一遍遍的提醒他已经失去温岁阑了。
他好想再喝一次她熬的解酒汤,好想在趁着醉意拥她入怀……
可那些熟悉的画面和记忆,只有他一人还在贪恋着。
“岁岁……”迟淮无意识的呢喃着,眼角一滴泪水滑落,他问:“你当时,是不是也和我现在一样痛啊?”
迟淮一直以为是温岁阑离不开他。
可现在,从失去她之后,他才明白一直有恃无恐的人是他。
而温岁阑才是那个拿得起放得下,敢于及时抽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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